我继续戳,晏离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他掌心滚烫,与往日冰凉截然不同:“你总说你最喜欢财神爷。”
掌下的心跳急促得不正常,我慌忙要抽手,却被他用风绳缠住手腕:“你摸过财神爷金身三十八次。”
“哈?”
“给他供过四十五个蛋黄酥。”晏离越说越委屈,发带上的小祥云蔫成酸菜,“还、还让我回去刮台风……”
我看着他睫毛上沾的糖霜,突然笑出眼泪:“所以你消失了那么多天,吹跑了人民公园全部的相亲简历,就因为这?”
晏离的耳尖瞬间红透,整个人“嘭”地化成小旋风,卷着银杏叶把我裹成粽子。
纷飞的落叶间,他闷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现在该说最喜欢晏离。”
“不要。”
“要说!”
金灿灿的旋风突然凝成实体,我猝不及防跌进带着松木清香的怀抱。
晏离的下巴抵在我发顶,说话时胸腔震动:“不说就刮走你的财神像。”
我抬头咬住他的喉结:“刮呗。”
天地忽然倒转,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晏离按在最高那根飞檐上。
脚下是万丈红尘,眼前是他灼灼生辉的琉璃瞳。
“看见了吗?”他指尖点在我眉心,无数金色丝线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这才发现每缕风中都缠着愿力,公司茶水间的薯片碎、府南河的水纹、甚至飞机残骸上的裂痕,都缀着小小的“晏离”。
“从你拽着本君发带骂幼稚鬼那刻……”他低头抵住我额头,“这些就都是你的。”
晚风突然变得香甜,我摸到他藏在袖中的东西——半包受潮的干脆面……
“你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天条第一千三百条写明,凡人与神明有肌肤之亲者,需供奉香火直至……”
我抢过干脆面塞进他嘴里,在银杏雨落满肩头时吻住那抹糖霜。
远处传来道长崩溃的呐喊:“哪个瓜娃子在功德箱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