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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发表时间: 2025-02-11


盛帝内心百转千回,好在谢行之主动和他解释道。

赐婚不难,但江绾的父亲素来爱女,曾扬言不让自家独女嫁给武将。

谢行之幽幽叹了口气:“当年若非是为了陛下,我也不至于弃笔从戎,如今……”

“瞧我,说这些做什么?”

傅弘深冷笑一声,那你倒是闭嘴啊!

……

次日,朝堂上陆正状告江家铺子为富不仁,草菅人命。

江渊这几日心里正憋着火,听到陆正说这话,立马冲了出来。

“你放屁,我何时草菅人命了?”

陆正冷哼一声:“人家买了你女儿铺子的东西,烂了脸,不过是想讨个说法。”

“江绾倒好,直接纵容恶仆将人关了起来,至今生死不明。”

陆正派去的人,被谢行之关了起来。

谢家军口风严谨,所以到现在陆正也不知道,捉拿自己底下的人,是谢行之。

江渊闻言,内心一咯噔。

这绾绾不是冲动的人,此事必定事出有因。

但眼下陆正言之凿凿,自己又缺乏证据,就在江渊急出了冷汗的时候。

突然,一道略显清冷的嗓音响起。

“纵容恶仆伤人,陆大人是在说本将军吗?”

陆正和江渊面面相觑,这事和谢行之又有什么关系?

谢行之朝盛帝行了一礼后说道:“陛下明鉴,当时臣路过江家铺子,见有人为难店家,便没忍住出手。”

在场的百官谁不知道,这谢行知是盛帝的红人。

就在陆正以为自己要吃下这个闷亏时,盛帝突然动了怒,摔下了折子,打在谢行之的身上。

“真是出息了你,朕将谢家军交给你管理,你就是这么管理的?”

“假公济私,滥用职权。你对得起朕的托付吗?”

谢行之不卑不亢地跪了下去:“臣有罪。”

盛帝没好气地骂道:“自行出去,领二十军棍。”

谢行之嗓音沉沉地应下了。

江渊却急得百爪挠心,“陛下,这其中是否有误会?”

“是否要先查一下?”

盛帝黑着脸道:“此事朕自然会查,但这谢行之滥用兵力是事实,江爱卿不必多言。”

谢行之被拖了下去,打板子的声音接二连三传来,听得江渊心惊肉跳的。

“陛下……”

盛帝像是疲了,不耐地挥挥手道:“退朝。”

江渊连忙跑了出去,只见谢行之的小厮,搀扶着他准备回去,谢行之身上的白袍被鲜血浸湿,面色苍白虚弱。

路过他的时候还不忘交代道:“江大人不必担忧,本将无碍。”

“上京形势复杂,江大人诸事小心。”

江渊再一次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捐了官,日后一家老小的日子能好过些。

但他错了,陆正先是纵子当众退婚,毁了绾绾的名声。

如今还不敢善罢甘休,竟纵容恶仆刁难绾绾,若非谢行之出面,这绾绾还指不定要吃多大的亏呢?

江渊一时间百味杂陈,复杂得很。

他路过一个卖云吞的小摊子,坐了下来。

听到旁边的妇人在规劝自己的女儿,“这世道,女子要想站稳脚跟,谈何容易?”

“要么有个强势的娘家,要么寻个厉害的郎君。”

江渊闻言,醍醐灌顶。

对了,他怎么没想到。

江家虽是商贾,但若是绾绾嫁了个厉害的夫君呢?

届时,陆家如何敢欺负她?

但这厉害的夫君可不好寻,上京高门显贵虽多,但人品贵重,且与绾绾年龄相仿的,可没几个。

对了,他想到了。

……

“什么?”江绾惊呼了出来:“父亲让我和他一同去探望谢世子?”

江绾觉得很是奇怪,父亲不是素来看不上武将么?

怎么想去探望谢行之了?

冬雾解释道:“听老爷身边的冬升说道,今日这谢将军在朝堂上,为了维护老爷,还挨了板子。”

江绾闻言有些心惊,谢行之挨了板子,伤得重么?

江绾片刻也不敢耽搁,连忙和父亲到了谢家。

江渊看着女儿着急的模样,寻思着该如何,委婉地向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江渊犹豫着,但他却意外地发现,自家女儿对于谢家的布局,似乎还挺熟的……

江绾和父亲来到了谢行之的寝居,俊雅的青年身着单薄的寝衣,面色苍白虚弱。

略显清冷的眼眸先是淡淡看了江渊一眼,随后又垂了下去。

“江大人怎么来了?”

这语气不可谓不冷漠,江渊突然生出了一种,谢行之不待见自己的错觉?

江渊素来不喜武夫,觉得他们身上的肃杀之气太重了。

尤其是像谢行之这样的将军,举手投足间的寒意更是骇人。

但此刻江渊突然觉得,这肃杀之气重点也好。

重点好,陆正那老匹夫欺软怕硬,若是绾绾嫁给了谢行之。

这老匹夫必定不想再来招惹他们。

当初他就告诉娘子了,这陆家父子没一个好的。

小肚鸡肠不说,还阴险得很。

偏生夫人不信,才引来了后面的麻烦。

如今,他定要助绾绾摆脱陆家人的纠缠。

谢家是清流世家,断不会做出像陆家那般无耻,拿着江家的钱,还欺负江家的人。

有了谢家的庇护,日后绾绾才能安生过日子。

但这谢行之看着,也不像好说话的?

江渊咬了咬牙,豁出去说道:“今日冒昧前来,实属叨扰。”

“谢将军在朝堂出言相助,下官感激不尽。”

江渊让人将礼物呈了上来,谢行之婉拒道:“江大人客气了,区区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江渊看着谢行之略显苍白的面色,却还强打着精神安慰自己,更加坚定了谢行之是个正人君子。

绾绾若是跟了他,日后定然不会吃苦。

于是,江渊厚着脸皮问道:“不知世子可有婚配?”

谢行之停顿了一下:“并未。”

江渊闻言,眉眼藏不住高兴:“那世子看,我家绾绾如何?”

江绾:“……”不是,她老爹受什么刺激了?说好的不要武夫的?

谢行之先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嗓音温和了不少:“江姑娘自然是极好的。”

江渊闻言,眉眼处的笑意更欢了:“那就好,那就好。”

“我仅绾绾一个孩子,日后的家业都是要给她的。”

“不敢瞒世子,今日宫门前,世子的话言之有理,这陆家狡诈多端,以江家如今的实力,实在是以卵击石。”

“这陆景言不是东西,绾绾定是不能嫁给他。”

江渊豁了出去:“若是世子肯出手相助,娶了我家绾绾,我江家日后,愿为世子效力。”

江绾怎么也没有想到,父亲竟为她谋算至此,她的眼眶,忍不住泛红。

“父亲,我……”

“绾绾,听话。”

江渊生怕她耍小性子,连忙开口打断她的话。

谢行之嗓音低沉,语气中透着敬意和郑重。

“江大人言重了,江姑娘蕙质兰心,为人纯善,承蒙江大人看重,肯将江姑娘许配给我。”

“行之荣幸之至,愿意将名下一半的家产,作为江姑娘的聘礼。”

江渊和江绾都愣住了。

江绾:“……”蕙质兰心,他说的是我么?我还有这玩意儿?

江渊:“……”谢行之是谢家未来的家主,谢家一半的家产,他干几辈子也赚不来啊!

这天上还真有掉馅饼的好事?

但江绾和江渊没想到的是,谢行之竟然求来了赐婚的圣旨。

江绾原本以为她和谢行之的婚事,不过是为了报答他救了自己,双方各取所需,互相脱困罢了。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谢行之竟然这么豁得出去?

等到屋内只剩他们的时候,江绾突然开了口。

“世子,这圣旨是怎么回事?”

谢行之垂眸看了小姑娘一眼,漂亮的桃花眼缱绻温柔,低声说道。

“年幼时祖父教导我,谢家的孩子,做什么事都不能落于人后,读书的时候,学问要争第一,入朝为官,不能碌碌无为。”

“我寻思着,当别人家的夫君,我也要当最好的那个。”

谢行之说到这里,面色染上了一丝隐晦的红晕,少年容色温润,俯睨着她的时候,江绾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江绾默念了几句清心咒,小声说道:“世子,我们只当一年的夫妻,你这样……”

她很难做啊!!!

这谢行之就不怕她万一为色所迷,不肯收手怎么办?

谢行之突然开口,嗓音有些低沉。

“哪怕仅有一天,我也要当这世间最好的夫君。”

江绾沉默了。

话本里似乎提过,这好像就叫,男人的胜负欲来着?

无论如何,江绾和谢行之的婚事有了陛下的赐婚,上京那些高门大户也不敢再当面议论了,毕竟这可是陛下金口玉言安排的。

谁敢质疑他们的婚事,那就是质疑盛帝的眼光。

盛帝听着底下内侍的汇报,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

谢行之这回,是真的栽在人家小姑娘的手里了。

但盛帝也有些好奇,能让谢行之死心塌地的筹谋,连救命恩情都拿出来用上了的小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另一边,江渊看着谢家送来的聘礼,颇为头疼。

他知道谢家有钱,但不知道谢家这么有钱!

眼下他看着这满满当当一屋子的聘礼,江渊盘算着,哪怕是把自己的所有家当都押了上去,这嫁妆也不够看的。

江渊叹了口气,掏出了老底置办嫁妆。

旁人的看法不重要,但谢行之豁出了家当来求娶他家女儿。

他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亏本。

江绾和父亲的想法一致,这谢行之豁出去给她撑场面,她绝不能给他拉后腿。

哪怕仅有一年,她也要当别人家最好的妻子。

嫁衣请了最好的绣娘,丫鬟婆子都忙开了。

托谢行之的福,江绾算是体验了一把新娘子的不容易。

出嫁那天,江绾天不亮就被拉了起来,换嫁衣,梳妆打扮。

她本就生得好看,乌发雪肤,身段窈窕。

她还请来了整个上京最好的梳头娘子,替她妆扮。

江绾年少时,曾偷看过邻居姑娘出嫁的场景,那厚实的妆粉,着实吓得她不轻。

她实在接受不了那样浮夸的妆容,推己及人,她觉得谢行之可能也接受不了。

于是,她请来了林娘子。

林娘子是江家底下铺子最好的梳头娘子。

在她的巧手下,江绾的云发挽了个发髻,肤如凝脂,欺霜赛雪,眉如远黛,恰如春日柳丝温婉,唇不点而朱,杏眸氤氲,潋滟生光。

林娘子都看呆了,她家姑娘如此绝色,莫怪上京皆说,这谢家世子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就这美色,谁能顶得住啊!

林娘子和江绾的母亲交好,此刻两人握着江绾的手,开始同她聊着体己话。

林娘子将一本小册子塞到江绾手里,嗓音笑着说道。

“姑娘这身段,这容貌,怕是世子见了也按耐不住。”

母亲则有些担忧:“绾绾是第一次,可能会有些难受。”

林娘子递给她一瓶青玉色的药膏,告诉她若有不适,可涂抹着。

江绾收下了药膏,随手翻了一页小册子,面红透底。

“……多谢林娘子告知。”

她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她同谢行之,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这册子里的事,他们应该不用做吧?

江绾捏紧了手里的丝帕,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花轿。

整个上京十里红妆,浩浩荡荡走了一路。

另一边,陆景言看着这热闹的场景,有些奇怪。

这是哪家的官员迎亲,这么大的阵仗?

他今日约了柳清婉出来品茶听书,但他都到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柳清婉的身影。

陆景言隐约有些不耐烦,这柳清婉虽说家世不错,总爱摆出一副大小姐的架子。

不比从前的江绾,每次他约她出来,江绾总会提前一刻钟到。

哪怕自己迟到了,她也不会生气,平静着一张小脸,素手芊芊的为他斟茶,嗓音轻柔地问上一句。

“冬日寒凉,公子可要先喝上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江绾人长得好看,嗓音也清甜。

就连她泡出来的茶,茶香四溢,暖意袭人。

说起来,这陆景言有一阵子没有见到江绾了。

自从上次那群人被抓起来后,父亲狠狠责怪了一通自己。

不过是个商贾之女,哪里值得你这般费心?

你愈是这样,她愈发得寸进尺,冷上一阵子就好了。

陆景言听了父亲的话,果然没有再去寻江绾。

但这段日子以来,他过得并不好。

从前的陆景言,走到哪里都有人奉承着,他出手阔绰,对朋友大方。

但用的都是江绾的银子,江绾和他撕破脸皮后,他就没了经济来源,再也不能请他那群朋友吃酒喝茶。

就连书坊的老板,看到他也不是从前那般热情。

陆景言有些恼怒,但他又没有办法,只能盼着江绾早些消气。

他和柳清婉的婚事在即。

陆正让他多约柳清婉出来走走,培养一下感情。

陆景言在家待着也无聊,就听了父亲的话,给柳清婉递了帖子。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老汉告诉他。

今日成婚的人,是谢行之和江绾。

陆景言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好不容易才站稳,嗓音有些颤抖。

“你刚说,新娘是谁?”

老汉看着眼前苍白的男子,有些奇怪道:“你可是不舒服,要不要给你寻个大夫?”

陆景言冷喝道:“新娘是谁?”

老汉被他这么一吼,也来了气:“不是说了么?谢家世子迎娶江家姑娘,你自己没长眼,这箱子上都印着江家的标志,这陪嫁的丫鬟仆人,都是江家的人。”

陆景言闻言,不敢相信地看了过去,果然,在人群里第一眼就看到了江绾最宠爱的那个丫鬟。

似乎叫冬雾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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