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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发表时间: 2025-02-11


干净一尘不染的办公室里充斥着食物味道。

顾及着高石双和陈素红许久没吃东西,任灯本想找个合适的地方让两人吃点东西。

随轲安排了护士带他们来了这间办公室。

医院的公共区域确实不适合吃东西,她便没拒绝。

任灯看到高石双妥帖地照顾陈素红吃东西,收回了目光。

她开窗散味,敞开的窗户有风吹来,吹落了办公桌上的几张资料。

任灯向办公桌处走了两步,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张。

半敞着的门被推开。

她直起身时,和进来的随轲正好对上视线。

任灯不想他误会自己乱动他东西,解释道:“风有些大,资料吹到地上了。”

几张薄薄的资料被端端正正重新摆回桌面。

似是觉得摆得不够正,任灯指尖轻轻推了推,力求摆得和吹落之前一样整齐。

随轲瞧着她的小动作,勾了勾唇。

高石双和陈素红在随轲进来后,肉眼可见的拘谨起来。

任灯感觉自己的呼吸在两人的拘谨下也变得轻了很多。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抽屉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随轲很忙,从进办公室拿了东西出办公室不过一分钟。

任灯兜里的手机振动没断过。

她低头看手机时,正好和随轲转身那瞬看向她的目光错开,并未见到男人眼底漫开的笑意。

任灯想到失约的心理医生和不好交代的宣珍头开始痛了起来。

她朝仍拘谨着的高叔叔打了声招呼:“高叔叔,我出去接个电话,一会就回来。”

高石双见她要出去,在塑料袋里给她拿了盒甜牛奶,带着讨好老实的笑。

*

一盒甜牛奶见底,宣珍讨伐的声音终于小了点。

甜牛奶齁嗓子,任灯放空地看着牛奶盒。

她喝不了太甜的东西,这会儿被齁得要说不出话了。

要是现在有瓶矿泉水就好了。

听筒没了声音,任灯心道不好,她软着声音:“别生气了,好珍珠。”

宣珍听这话,气焰更高了,在听筒那边瞎骂。

任灯眨了眨眼睛,她家珍珠真是骂得太脏了。

捏了捏耳垂,她把手机挪开了点,“真的有急事,心理医生我一定会看的,孟医生说下周三同时间段他也有空。”

宣珍冷呵,“睡眠不足猝死的案例我给你转了不少吧,是不是没落在自己头上你就不重视起来?”

任灯比谁都想不失眠,她有太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每次眼底的黑眼圈都得用遮瑕遮好几遍才不那么明显。

“重视,我真的有重视。”

“我一定不会因为失眠而猝死,你放心。”

失眠猝死,这死法太憋屈了。

宣珍连呸了几声,又是一阵骂。

像是铁了心要在这通电话里把她骂个痛快。

不敢挂电话,任灯默默把手机揣回了兜里,任由宣珍跟她口袋骂。

转身看到走廊不知何时出现的随轲,她愣了下。

医生办公室处的走廊有些清冷,走廊尽头的阳光沿着窗框折射细碎的阳光洒落在随轲半边白大褂上。

随轲就这么隔着距离看着她,眉眼沉寂。

任灯抿了抿唇,不知道这人站在这多久,又听了多久。

随轲走近,把马克杯递到她面前。

黑色马克杯衬得男人手指越发修长,骨节清晰分明。

杯子里装了大半杯温水。

黑色的马克杯一看便是私人物品。

任灯不知道自己刚刚站在走廊接电话,喝牛奶时整个人都在嫌弃。

一向端庄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这么嫌弃,也没见她扔掉手中的牛奶,反而一口一口喝得干干净净。

随轲折回办公室时饶有兴趣看了会儿。

专心打电话的人并没注意到他。

他在公室里没找到一次性水杯,索性用了自己的水杯。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杯子早上洗过,也消过毒。”

见她不接杯子,随轲挑眉:“敢强吻我,不敢用我杯子喝水?”

一声尴尬的咳嗽响起。

高海星看看天看看地,一脸我什么都没听到。

带她过来的医生在随医生那句话落后开始同手同脚,甚至撞到了墙壁。

脑门磕了好大一声响。

任灯抬起头瞪随轲,清水洗过般的眼眸里横着薄愠,潋潋生滟。

偏说出这句话的人神色平淡,好像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站在她侧后方,单手抄袋,不错目地看着。

她不接水杯,他就那么递着。

任灯想进办公室。

随轲好似故意般,挡在她面前不避不让。

任灯一冲动,接过水杯直接一口闷了温水。

她有什么不敢的?

后知后觉,齁嗓子的甜腻被温水冲了下去。

低磁笑音落在耳边。

任灯才发现自己掉他圈套里了。

这人就是故意的。

陌生医生和高海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和八卦光芒。

*

住院手续已经办好,陈素红和高石双在病房里安置下来。

高海星一秒也不愿意在医院多待。

任灯说开车送她去车站,她拒绝到了嘴边。

可又怕自己坐地铁过去会晚,晚了赶不上车回晋理她会很麻烦。

陈素红和高石双没吃完的早餐和牛奶被高海星从随轲办公室里拿到了车里。

车内只有咀嚼食物和导航的声音。

高海星饿狠了,这会儿狼吞虎咽吃得很急。

即使吃得急,她也时刻注意着不把食物残渣掉到车里。

任灯没开口打扰她。

高海星和高韫眼睛很像,她侧眸看认真吃东西的女生时,有些恍惚。

“看着我想起高韫了?”

“你们的眼睛很像。”

任灯和高韫是在大一的摄影社团认识的。

彼时她冷淡厌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高韫则不同,像一颗时刻发着光发着热的移动太阳球。

后来她觉得她更像一株野草,坚韧又顽强,只要一些阳光和水分就会生生不息。

生命力在她身上被具象化。

高韫总说她身上有吸引她的东西,所以才会厚着脸皮一定要跟她做朋友。

因为高韫对待生活的态度让她从消极状态慢慢到没那么消极。

被高韫身上的特质吸引的是她。

她被高韫照亮过。

高海星瞧着任灯眼底对高韫的想念,“真羡慕啊。”

任灯从思绪里回神。

高海星深深呼了口气,“我一直很羡慕高韫,小时候总在想,凭什么我是被送走的,凭什么是我要喊亲生父母大伯父,大伯母。”

“我恨他们,也会一直恨下去。”

任灯视线从高海星脸上落到红灯秒数上,“这是你的自由。”

高海星怔了下。

红灯倒计时。

高韫常跟任灯说起自己妹妹,说她活得真实。

说她的妹妹坦荡、直白、善良,内心细腻又柔软。

只是身上总带着尖刺,以此迷惑自己也妄图迷惑别人。

“随医生在追你吗?”

话题突转。

任灯踩油门的脚一顿。

“不是。”

高海星噢了声,“你都强吻随医生了,那应该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绿灯变红,任灯这下刹车踩得有些急和重。

高海星打了个哈欠,自觉她不说话就是默认。

她随口吐槽了句,“没见过你们这么不熟的男女朋友,自家男朋友在哪家医院工作都不知道。”

任灯眼里的复杂情绪被高海星捕捉到。

她瞳孔微放,“灯灯姐,难道你们是那种床上关系?”

看到高海星越瞪越大的眼睛,任灯神色不自然极了。

她说出来的“不是”,显然在高海星这没有任何信服力,反而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高海星笑得了然,一脸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懂我懂。

任灯捏了下耳垂,点开了音乐。

高海星侧眸看见任灯耳廓的粉意,摸了摸鼻子。

她也没说啥大尺度话题。

看出任灯拒绝再聊关于随医生的话题,高海星识趣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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