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将地上的油渍刷洗了几次,我想它是为了保护我不被母亲发现才有这样做法。
“儿子,你站在门口嘟嘟囔囔的说啥呢”。
“哦,没啥,我跟小黑说话呢,让它不要攻击我,我们是一家人”。
“它再对你大声叫,你就打它,让它长长记性”。
“好,晓得了”。
吃过饭,我找到剩饭、骨头和汤加上米饭混合在一起,倒在小黑的石头碗里。
“没必要给它舀骨头汤,给它倒些冷饭就行,你回来别给它养矫情了”,母亲轻声说道。
“好嘞”。
小黑还是夹着尾巴靠近,但是没有汪汪叫,而是径直的走向了它的狗槽。
我蹲下观察踩云吃饭的模样,舌头拉直摊平,快速卷起汤水,米饭。
”小黑,小黑,从今天起你就不叫小黑啦,你叫踩云,记住是我给你起的名字啊”。
“你这个名字可不简单,还挺有诗意,你要认得我,我也是你的主人,你不能欺负我”。
我不确定他是否听懂了。但是那顿饭后他再没有对我狂吠。
过上几天不见面,生疏了,踩云还是会露出它的獠牙。
被我一顿呵斥,它就听清我的声音里面有独属于一家人的亲情味道,蹦跳着向我靠拢。
农村的狗狗和城里的狗狗是不能比的,城里的贵族狗狗生活优厚,残羹冷炙不会出现在它们的餐谱。
踩云就没有那种待遇了,有时候有些剩饭,有时候淘米少了,它就只能饿着。
好在我们一家都已习惯淘米下锅多添一些分量,给踩云也留上一碗。
城里的小狗有自己的卧室或是狗棚,亦或是和主人在一个床铺。
我不敢想象要是踩云也和我住在一起,我的心里是有多膈应。
不过后来我们关系越来越铁,我倒是想过把踩云放到屋子里来睡觉。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