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上扬。这时,同桌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慌乱地拿起笔,指着草稿纸上画得乱七八糟的函数坐标系,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在画函数坐标系呢。”他撇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做题。
她那笑容,如同午后的阳光,直直照进我心里。而课桌上的涂鸦,成了我青春里一个隐秘而美好的秘密。
四、2028年·东京实验室
许漾摘下脑机接驳器的瞬间,神经纤维剥离的刺痛感从后槽牙蔓延到指尖。实验室的防辐射玻璃外,东京的初雪正以异常缓慢的速度坠落,像是被谁按下了全息投影的暂停键。他抬手抹去镜片上的雾气,却蹭到了量子显微镜才能观测到的荧光粉——淡绿色的颗粒在虹膜上燃烧,与十三年前生物课那只蓝闪蝶标本的磷光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