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我随便说说的。”
见我有意护着那人,单远河撑起身子,掐住我的脖子。
一言不发,只是睁着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打量着我。
僵持了半天,他松开手嗤笑一声:“想嫁人没问题,正好湖州那边还缺个书史,你问问他,愿不愿意?”
我看着他,也笑了。
罢了,我这一生总归也就这样了,何必再连累他人。
单远河知道了我的选择,唇边挂着满意的笑。
可一整晚,我都没能好好闭上眼,这是他在对我表示不满。
又过了几日,半夜单远河又摸了过来。
见我惊醒坐起,他自顾自倒了杯酒,边喝边漫不经心道:“孤今日成全了一段姻缘,文官齐泊临赐婚永昌郡主,三月后大婚。”
话毕抬眸看向我,我对上他的视线,毫无破绽的笑道:“天赐良缘,看来明日我得好好恭贺郡主一番了。”
单远河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半躺下支起身子也盯着他。
半晌,他约莫是觉得无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便大步离开了。
瞧瞧,果然是伴君如伴虎,若是我自己遭罪也就罢了,可倘若牵连了那良善之人,死后定然是得下地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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