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珩那样用力一掼,我便是钢筋铁骨的身子,都会小产。
何况我还非常孱弱,离了安胎药都怀不下去。
婢女特别自责,在我榻边哭。
我疲惫地看向一旁,那碗安胎药已经放凉了。
我抚上小腹,里面是空的。
把药倒了吧,我喝不上。
隔日,家中终于回信,说可以立刻接我回府。
我靠在软枕上,交待婢女们收拾箱笼。
三日后,我们启程。
当年合卺的犀角杯,价值连城的婚扇,南珠满缀的凤冠。
她们放得很小心,我却不甚在意。
陆云溪掐着腰走了进来,如同进了自己家一般。
这婚扇凤冠,是我家的吧?
凭什么放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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