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像是要落泪,苦苦纠缠我。
岁微,为何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这么让你厌恶吗?
我冷漠道:你知道便好。
沈宴殊还不放手: 前世的事我想明白了,我不怪你了,我愿意和你重修旧好。
他是不是疯了,前世如此对我,竟还敢惦记着让我与他重修旧好。
沈宴殊嗓音嘶哑低沉: 你还在介怀我们的孩子吗,岁微你放心,我再也不会伤你了。
我给了他一巴掌,决绝道: 沈宴殊,前世你我是怨侣,今生你我更是无缘,别再让我看见你。
他满腔委屈:我是恨你,可我不该恨你吗,前世若不是你父亲不肯施以援手,我沈家怎会流放,你不该替你父亲赎罪吗?
我失望地看着他: 你都重活了一辈子,为何连这个都看不清,你家落罪流放,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是顾宰相亲笔定的罪,你不去恨他反而来恨我家,这是什么道理?
他嗫嚅道:可是清婉说他父亲看重我,不会害沈家的,况且为何前世你我成婚,沈家就落了难,今生你我一别两宽,沈家就安然无恙。
我让暗卫踹开他,方觉得他这探花的名头怕不是买来的。
你有没有想过,这便是顾清婉在逼你,你与她成婚,便放过沈家,反之你我成婚,她便迁怒于沈家。
看着他失魂落魄,悔恨透顶的脸,我神色冰冷: 前世沈家流放,你官场不顺,究其原因,罪魁祸首还是在你,绝不是在我,可你却因着心中这股怨恨,恨了我多年。
我吩咐人把他拉出: 沈宴殊,你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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