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这是我头一次见识北魏祭礼，新奇不已，就连跪拜的时候，也忍不住频频偷抬起头朝祭坛边看。
萧业几次将我的脑袋按下去，忍住笑在我耳畔解说：
“那是天神主，把禽肉挂在上面，用来祈祷来年丰收的。”
“阿仲是我们的大司农，整个北魏的钱粮都在他手上，你以后可当心不要得罪他。”
我呆呆看着今日改头换面仪式打扮的杜仲，他穿着宽松的兽皮袍子，头戴古怪的兽帽，跟在巫女后喃喃低语着一些听不懂的蛮语祝词。
不知不觉，看得有些出神了。
萧业突然伸手拽了下我的耳环，我小声呼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他又笑着摸了摸我的耳垂。
等到祭祀的流程全部结束，皇帝宣布今日便可自由围猎去了，底下顿时一片欢呼之声，一些年轻些的臣子直接上马拿弓而去了。
我看见贵妃在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皇帝点点头，她便笑着也蹬上了宫人牵来的马，周围立刻响起惊叹声：
“贵妃娘娘真是要动真格的了？”
“终于有机会一睹当年拓跋将军的英姿了！”
贵妃含笑道：
“早就没什么拓跋将军了，你们这些奉承话还是留给萧大将军说吧！”
说完，她视线朝我和萧业的方向扫了一眼，又很快移开，萧业的脚步立刻动了。
我又一次拉住他。
萧业回头看我一眼，短暂停了脚步，我心头苦涩，问他：
“能不能……不去了？”
能不能不去陪她。
萧业摇头，“不能。”
“嗯。”我说，“那么萧将军，从此，你爱和谁纠缠和谁纠缠，我不愿管、不会管，我李嘉柔，只顾得上我自己！”
萧业沉默地凝视我很久，最后伸出手在我眼眶下轻轻抹了抹，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我知道，我不甘心，我有太多太多的不甘心。
纵使他与贵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