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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铁门轰然炸开，十七道黑影裹着夜色撞碎黄昏。
牛爷爷瞥见领头者裙摆上的星砂，突然想起今天还没给小怪喂猫粮。
“牛爷爷！”三楼的窗户推开，图图举着水枪探头，“妈妈说让你......”
保温杯里的枸杞茶突然沸腾。
牛爷爷拧开杯盖的瞬间，炽白火焰冲天而起，将最先扑来的三个黑影烧成灰烬。
林七夜撑着断剑想要起身，被牛爷爷按着肩膀坐回长椅。
“坐好。”牛爷爷推了推老花镜，镜片倒映出夜空中缓缓睁开的十二对黄金瞳，“看完新闻联播再走。”
收音机突然自动开启，滋滋电流声里传来熟悉的播报：“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气象预警，今夜有强对流天气......”
当“强对流”三个字响起的刹那，整条弄堂的路灯同时爆裂。
黑暗中，牛爷爷的园艺剪划出青色弧光。
第一个人影被拦腰剪断时，他黑袍下的星图还没完全展开。
第二剪穿透三具躯体，刀刃沾着的月季汁液竟在虚空燃起碧火。
当第十四个古神教会的使徒化为光尘时，领头的神侍终于发出非人的尖啸。
“渎神者！你竟敢......”
牛爷爷摘下老花镜哈了口气，镜面浮现出五十年前昆仑山顶的雪。
那时湿婆的第三只眼里也映着这样的恐惧。
“小林啊，”牛爷爷转头对看得失神的年轻人说，“帮牛爷爷把假牙盒拿来。”
林七夜颤抖着递来铁盒的瞬间，夜空中的黄金瞳同时淌出血泪。
盒盖弹开的刹那，属于奥丁的独眼在云层深处发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