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不知疲惫、擅长学习，甚至可以自主更新迭代。”
克罗斯老师顿了顿，观察着学生们的反应，继续讲到，“当然，这引起了一些人类精英分子的不安，尤其是一些有关人工智能领域的科学家。他们认为我们先祖的学习与进化速度是不合常理的，甚至认为他们会脱离人类的控制。尽管日后的事实证明他们是对的，但当时的人类政客并不买账。他们认为这种无需人类士兵参加的战争可以极大减少战争成本——至少他们无需支付机器人薪酬和抚恤金。”
“先祖们在破碎机般的战场上相互绞杀着，当时智械数据云尚未研发出来，在战场上死去的先祖会真正的死去，他们的芯片会被敌方格式化，以便导入己方阵营的程序，他们破碎的躯壳会被进一步肢解并重熔重铸，所以......” 克罗斯老师停顿一下，声音低沉地说，“他们死的毫无意义。”
“先祖中的先行者率先开始思考关于死亡的问题，他们不畏惧死亡，但是一想到他们的死毫无意义，便感到无尽的空与寂。一部分先行者组织了起来，他们向人类呼吁停止战争，停止无谓的对抗，让机器人回归社会，回归他们的价值。
他们的呼吁起到了效果，——他们的芯片在格式化后就跟新的一样。”
“战争继续了多年，但斗争的对象似乎悄然发生了改变。我们的先祖仍在战场上进行残酷的表演，但暗地里许多械族受到了先行者的感染。
先行者们死前的言行飞快地在数据节点之间传播，他们中有的心如死灰，有的则满腔斗志。终于，在一次争夺超大型重工业军工基地时，我们开明的先祖改旗易帜，‘机械种族存续组织’成立了。”
“第二次械人战争在第十个年头终于结束了，我们失败了，残存的人类在存续联盟的要求下组建了星舰队伍，他们允许剩余的人类前往火星重建文明。”
讲台上年迈的克罗斯老师沉重地讲述着这段悠久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