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丽华贵马车驶来停在门前,沈初安眯着眼细细看,原来是镇国大将军的马车,应该是来接陆玹的。
不对吧,陆玹的马车不是应该早走了。
还没等还没等沈初安想明白,就见马车下来一人,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披着红色的风衣,高束马尾:“你怎么还没回去。”
“哦,陆玹你是特意返回接我的吗。”沈初安咧嘴一笑,笑得花枝招展。
“不是。”
沈初安脸色一变,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不是,那你问我做什么,浪费口水,有病就去治,别跟我说话。”
“不,不是这样的,我在巷子一直等你,我没有回去。”陆玹手足无措,可怜巴巴望着他。
刚才还恶语相向,一张脸跟欠了钱一样,这会儿露出这副样子,还以为本世子欺负他。
“是吗,没意思。”沈初安兴致缺缺,身体有些累了,让陆玹抱着他上了马车,正好省去了租马车的钱。
“冰糖葫芦,又大又甜的糖葫芦。”小商贩吆喝着。
沈初安来了兴趣,修长的手指着陆玹叫他给自己买一支,“你亲自去,不然不要上我的床。”
堂堂陆府嫡长子亲自下车买东西,笑着把糖葫芦递给沈初安。
糖葫芦很甜,甜的发腻,吃了一颗就扔给陆玹。
“再吃一颗,你在宴席上什么都没吃。”陆玹看着他只吃了一颗,担心胃不好受,苦口婆心劝道。
沈初安有些不耐烦,抢过糖葫芦扔到街上,“不想吃,听不懂人话吗。”马车内的热气升高,沈初安眼前浮现出许多人影,他们逼着自己说吃这个能治病,那个不能做,那个会伤害你。
沈初安嗓子沙哑,像是忍着巨大的痛苦:“不要逼我,凭什么,凭什么。”
陆玹用力抱紧他,温柔地抚摸他的胸口,试图让其平静下来。
沈初安眼神一暗,转手扇了他一巴掌,“滚开,你在可怜我吗。”
“不,不是,我在帮你。”
“你是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