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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管家踹向他：“你们公司员工培训不到位啊。”
他接住管家的动作像在搬服务器主机，转身时领带夹刮花了波斯地毯上的金线。这个细节让我想起实验室那台总死机的老电脑，突然笑到直不起腰。
“你笑什么？“他扯掉领带的样子像在撕毁财务报表。
我擦掉笑出来的眼泪：“你领带夹上的蓝宝石，是上周拍卖会拍的对吧？”
他下意识捂住胸口：“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段剧情在第八章第四节。“我转着从管家身上拆下来的机械心脏，“需要我剧透你下个月会为了白月光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吗？”
他后退撞翻青花瓷瓶的样子取悦了我。当系统提示音第19次警告时，我按下藏在袖口的报警器——这是用护士的声带模块改造的。
整栋别墅突然响起火警铃声。二十七个仿生佣人从各个角落涌出，踏着精准的0.75米步距向花园移动。顾承泽被撞倒时，我看到他后颈浮现的条形码在月光下一闪而过。
“别动！“我扑过去撕开他的衬衫，条形码下方印着细小楷体：“重置次数：47”
他抓住我手腕的力度能捏碎腕骨：“你究竟是谁？”
“这话该我问。“我戳他胸口跳动的机械心脏，“顾总，或者说…第48次轮回的觉醒者？”
当暴雨夜的系统终极审判降临时，我正用火锅底料煮着苏雪的机械手臂。虚拟屏上的汉服女人在辣椒蒸汽中扭曲变形：“你破坏了整个叙事平衡！”
“是你们先破坏物理定律的。“我把电磁脉冲器丢进火锅，“让仿生人流血不止的设定，考虑过能量守恒吗？”
整座城堡开始数据崩塌，顾承泽抱着笔记本电脑冲进来，代码碎片落在他肩头像发光的雪：“林会计！员工数据库在泄露！”
我按下藏在智齿里的终止密钥时，看到苏雪在花园里跳广场舞。她新换的钛合金膝盖在月光下闪着蓝光，机械手掌比着爱心手势：“下次给我装防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