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语气有些稍微生硬一点，“像你，住在这个地段，有这么大的房子；就单说这一面墙的酒柜，里面装满茅台和各种XO，光你这一个酒柜，就够我干小半辈子的，能一样吗？”
章老说完这些，表情严肃。男人见状，也并未回答，屋里的空气瞬间有些凝重。
此刻，从章老进屋后的聊天感受，以及章老后面的连续反问，男人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岁数大了，可行事风格以及说话口吻，还是像一位拳击手一样，出拳、攻击，直来直去。
想到此，他似乎也能理解，为什么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额….对！这个地段，这个房子，您觉得从专业的角度上，章老给指正指正，这规划，这设计”男人尴尬的想岔开话题；
“全世界一样的复制粘贴，能有什么可值得指正的” 章老轻描淡写，讪讪说道；
“您说的对！”男人赶紧接过话茬：“我上学那会，您不是说过吗？您向来反对‘过度的堆砌’，您觉得正所谓‘满招损’，所以在您所有的设计里，您都会稍作留白，算是留给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个空间；您的这个观点，我一直记得，甚至从业以后，我也不曾忘记！不瞒您说，这里的设计，我也做了留白，我也给自己保留了一个‘空间’，我这也算是不忘初心啦，您觉得呢？” 男人说着，就像一个等着老师表扬的学生一样。
“哦？”章老听后似乎起了兴趣，“你的留白？在哪里？”
“额…….”男人尴尬的笑了起来，“实在抱歉，章老，这个恕我还不能告诉您，这也算是我的Final Frontier；您别生气，我说这个，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一直没有忘记初心，一直怀揣着一颗建筑师之心，没失掉本分，没忘记您当年的谆谆教导”
“我的教导？” 章老见对方并没说出他想要的，脸色又回到了起初，“我都成这样了，说误导还差不多”
“信念永不死！这是您说的，我一直不曾忘”
“我都忘了……”章老眼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