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快速跑走。
当晚临睡觉我就收到特别的礼物,阿嫲给的辣椒粉,还说能文斗就不要武斗,该认怂就认,跑回家最重要。
每次放学回家干饭,我都是急急冲回家,路怒掰扯拦路孩,也没打人就是每次跑的贼快嘴又甜。
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孩越来越多,不知不觉把我当成村霸头子,而我的作业越来越多,阿嫲给的活从挑水到煮饭锄地种菜挖草药。
阿嫲蹙眉拿我的鞋递到我眼前,气急的时候说话口音会变,妮系会吃鞋子(孩子)?妮个月第三对鞋(hai)。你这个月的活要多干才能抵消。”
看过TVB电视的我才发现阿嫲普通话标准,本地话骂人贼溜,居然还会讲白话,那是的阿嫲真是我心中一个神奇的存在。
我对阿嫲讨好一笑,干活更加卖力,经济主要来源就是药草的炮制、酿酒和农家菜,只能多贡献点农家肥沤一沤。
春又来,冬过去。云聚散,变与幻。阿嫲的腰弯了又弯,而我挺直的身板照拂着阿嫲回家的路。
村民尊敬阿嫲也同情阿嫲。她去世那天,村里大娘哭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阿嫲比她岁数小咋比她先走。
阿嫲老公是边防警察,去世的那一年阿嫲儿子春华也当上警察,没几年春华也因工去世。
送走老公送儿子,现在阿嫲也跟着走了。
回忆的思绪间我已跟着路大哥走入VIP壹号包间,抬头的视线余光落在坐在茶艺桌主位的男人,路大哥喊他于总。
很好,老乡见老乡我没有泪,手俏摸头上小鸟头木簪看是割喉他的大动脉还是刺入太阳穴胜算大一些,不到一秒又放下。
路大哥接过于总递的茶水,食指轻点两下桌面并道谢。
轮到我,递的热水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