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在我死后不想看到他为我难过了。
3.
李恒纳了何莎兰为妃,下旨让我去伺候何莎兰。
寝宫之中赐满了珠宝首饰,每一件都华贵无价。
何莎兰把玩珠宝傲然睨着我,
“青绫,皇上说你在幸者库得罪了我,专程安排你到我身边伺候折磨你,你觉得我该怎么报复你好呢?”
她特地把我与其他婢女的住寝给分开,将我安排进了厨房。
只留下一条无法承受寒冬、薄薄的一张草席。
奉茶时,她故意将滚烫的茶水泼到我的手背上讥笑道,
“在幸者库时洗衣洗得手都僵了吧?正好这滚热的茶水给你暖暖。”
我始终垂着头,一声不吭仍由她的报复。
李恒到殿中来带来一盘松子,宠溺地对何莎兰道,
“西北那边进贡来的东西,朕想着爱妃还未品尝过来便带来给爱妃尝尝。”
何莎兰惊喜地端过松子,娇羞地对李恒道谢。
李恒的视线飘到我身上,陡然笑容沉下脸色阴沉,呵斥道,
“怎的?当奴才这点眼见力都没有?还不主动为朕的爱妃剥松子?”
我将头埋得很低,躲避着他冷冰冰的目光端过松子剥了起来。
整整一个下午,我听着李恒与何莎兰调情。
两人搂着从桌案将她抱到床榻上,何莎兰娇媚的声音传来我的耳边。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些亲密的声音无处不在将我刺得麻木。
李恒在床上凶狠,笑得很大声,
“兰儿,你在床上真是楚楚动人,比某些死鱼似的人好太多了!”
我压抑着颤抖波动的心,装作听不见继续剥松子。
相同的话、一致的报复手段,我已经承受了整整四日的时间了。
最开始痛得心揪成了一团,想捂着耳朵跪在地上恳求他别这样对我。
甚至有瞬间想将真相统统倾诉出,换回那个对我情深意重的李恒。
可最终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僵直的站着。
我麻木僵硬地重复着动作剥松子,即便手指得已经破皮泛血也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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