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无法碰牌,也没有办法下叫牌。
他们两个脸色铁青,“再来!”
然而一连好几把,我都是这个路数。
要么放弃做大,打出这么一副牌,让他们两个成花猪。
能胡就走,坚决不做大,刚好就断了表哥和大舅做大的牌。
表哥开始不满了,“大外甥,你这是干什么啊?”
“都没番数,有什么意思?”
“这不纯纯地浪费时间吗?”
大舅的脸色也变了变,一连好几把做大做强的牌被小胡端,任谁也会不开心。
我无奈地看着他们。
“运气差做不大我也没办法啊,只能这样胡这样的小牌。”
表哥眼珠子转了转,“要不这样吧,没番数不胡。”
亲戚们都不由得惊呼起来,不封顶一万块的底钱已经够离谱了,现在还要番数才能胡。
动辄一把下去,便是一家人好几个月的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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