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一上来陈文杰吃得津津有味,红酒倒了一杯又一杯。
眼看即将吃完,我拎着包去了厕所, “你等我,我去上个厕所顺便补妆。”
陈文杰一点没怀疑,还笑眯眯地回应。
我嘴上说着可实际等他一扭头开门钻进车就跑了。
谁爱做这大冤种谁去做,我可不做!
陈文杰以为点那么多贵的是坑了我,其实不然。
过了十分多钟陈文杰发消息: “鹿鹿你好了吗?
服务员还等着呢。”
我没理会,又过了十多分钟, “鹿鹿你是出什么事了吗?
拉肚子了?”
半个多小时过去陈文杰终于等不了了给我打电话, “林鹿你去哪儿了?
服务员说厕所根本没人!
快回来,人还等着结帐呢!”
这时我早就已经到家躺床上了,懒散地看着电视, “哦忘了告诉你了,我到家了,账你就自己结吧——” “对了,分手吧,我觉得我俩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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