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年有些紧张:“但刚刚那个医生不是说他伤的很严重吗?”
方时月宠溺的笑了笑:“你呀,就是太单纯了,这病例一看就是他收买急诊室的医生给他做的假。”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许佳年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方时月虽然对我不好,但身为医生也算得上廉洁,没想到今天竟然会为了保护许佳年看都不看就私自修改我的病例。
可我呢?我的冤屈谁又来为我打抱不平呢?我就这么白白让人捅死了只算轻伤吗?伤害我的人甚至都不能得到法律的制裁。
正当我为自己感到可悲的时候,傅槿怀又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入。
陆槿怀是方时月的同事,也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当年我和方时月就是因为他才认识的。
自打我和方时月在一起开始,陆槿怀就曾多次劝过我不要和她在一起,可我却被她迷了心智,为此还和陆槿怀大吵了一架,希望他作为我最好的朋友能祝福我们。
现在看来,我真想狠狠扇自己两巴掌,但凡当初听了陆槿怀的话,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我和方时月结婚以来,陆槿怀便也没再多说过什么。
直到三个月前,当年不告而别的许佳年突然出现在方时月的办公室门口。
他因为看不惯方时月和许佳年走的太近实在忍不住才再次替我打抱不平。
那时候的我还帮方时月找借口,说她有分寸,肯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不过是念在往日的情分多照顾许佳年一些罢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陆槿怀就一把揪起了方时月的衣领:“你为什么不救顾谨行?他现在死了你知道吗?!”
被激怒的方时月也不甘示弱:“要不说你们两个是好兄弟呢,一个个撒谎都这么理直气壮,他装死不成现在又派你来帮他骗我,真当我是傻子呢?!”
方时月话音未落,陆槿怀就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方时月,我就算是骗你也不会用我兄弟的死开玩笑!”
方时月大笑起来:“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了,说的好像你兄弟的命很值钱一样,再说了,是他对许佳年动手在先,就算死也是活该!”
陆槿怀眉头紧皱,不可思议的看着方时月,再扭头看看病床上的许佳年忍不住拍手叫好:“他是这么和你说的是吗?你这么大个人了难道没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吗?明明是他先动手打的谨行,到你们嘴里怎么就黑白颠倒了?!”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顾谨行已经死了,被你们两个合起伙来害死的,现在正在送去停尸房的路上,你听清楚了吗?!”
看着陆槿怀面色涨的通红,方时月倒是淡定了不少:“闹差不多就行了,我没功夫陪你们演戏,佳年需要休息,你身为医生已经打扰到病人休息了,再不滚信不信我让你停职!”
陆槿行看着方时月不可理喻的样子,懒得和她再继续争执下去,满是怒气的摔门而去。
此时的许佳年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方时月:“时月,顾谨行他......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看着病床上受惊的许佳年,没了耐心的方时月再次开始咒骂起我:“顾谨行这个狗东西,为了引起我的注意真的不择手段,把你吓成这样!”
方时月咬着牙,眸中仿佛跳动着两簇怒火:“我这就去楼下停尸房揭穿他,要是他还活着绝对没他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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