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所有卡修创造的文明，都将不复存在。
就像……
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红色虚影的声音，再次响起。
“做出你的决定吧。”
陈暮缓缓闭上眼睛。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画面。
西岐城，卡师协会，学院联赛……
姜婉清，陆远，方小雨……
那些熟悉的面孔，那些并肩作战的岁月……
一切的一切，都将化为虚无吗？
他，真的要亲手抹去，这一切吗？
“我……”
陈暮开口，声音沙哑。
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
“如果选择灭世重启……”
陈暮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那些死去的人，还能回来吗？”
红色虚影沉默片刻。
“不能。”
祂的声音，冷酷而决绝。
“新的纪元，将是全新的开始。”
“过去的一切，都将成为历史的尘埃。”
陈暮的心，猛地一沉。
他明白了。
无论选择哪一个。
那些逝去的人，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所珍视的一切，都将永远消失。
“那么……”
陈暮缓缓睁开眼睛。
他的目光，坚定而决绝。
“我选择……”
大商守墓人
“我选择……”
陈暮的声音很轻，却无比坚定。
“自我格式化。”
红色虚影似乎并不意外。
祂巨大的身躯，微微前倾。
“你确定？”
陈暮点点头。
“我确定。”
“没有遗憾？”
陈暮笑了。
他抬起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