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指明是妃子还是奴隶。
很快,你便知道自己不是奴隶了。
蜂蜜酒的醇厚侵蚀了法老的理智。
你被吓到了,惊呼出声,连忙就要逃离。
可你怎么逃得过一个正值盛年骁勇善战的成年男性?
你被一把抓住,炽热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单个长臂就足以牢牢地将你托起。
你无措地抓住阿蒙霍特普胸前的衣裳,生怕自己掉下去。
洁白无瑕的双脚悬挂在劲瘦有力的窄腰间。
炽热的呼吸沿着和整个尼罗河土地孕育出的生命都不同的肌肤。
直到——
双唇触碰到你因为不适应粗糙布料而留下的红痕。
男人的理智似乎才回归。
比布料还粗粝的手指摩挲着红肿的肌肤,有些不解。
“你生病了吗?”
你趁机挣扎无果,还被惩罚性地扇了两下腰肢以下。
终于老实回答。
“衣服不舒服。”
阿蒙霍特普一顿,没有想过是因为这个。
或许该这么说,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因为衣服不舒服而搞出这么多红痕。
深邃浓郁的眉眼皱起。
他捡回来的少女,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娇气。
——
尼罗河正值枯水期,法老在王宫周边巡游,马车不方便民众看见君主的容颜,阿蒙霍特普便选择乘坐轿子。
远远的,阿蒙霍特普便看见河边倒着的一个身影。
纤细瘦弱,还白得离奇。
不仅是洁白无瑕的长裙,还有裸露出的比婴儿还雪白的肌肤。
作为王国里最骁勇的男人,阿蒙霍特普的视力一向优于常人。
因此,他甚至可以清楚得看到丢失了鞋子的你的脚心,甚至是粉色的。
不知道为什么,阿蒙霍特普忽然有些渴。
凸出的性感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微微抬手,奴隶们便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