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强行下了旨意,要将肃妃升为皇后。
肃妃在大雪天顶着虚弱的身子抗旨,驳了皇上好大一个颜面。
太后说肃妃胡闹,却又念着肃妃为皇上诞下长子有功终究没对肃妃做任何处罚。
皇后之位,肃妃没坐上,皇上把肃妃的位份升到了贵妃,也成了这个宫里位份最高的妃子。
前有肃妃抗旨不当皇后,后面再来多少妃嫔诞下皇子,都不好再借着皇子升到皇后的位份,只可惜后来也没有妃子能有孕诞下皇子。
皇上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弱,到了要缠绵病榻的程度,太后也不得以垂帘听政。
大臣们心思各异,有盼着小皇子快快长大的,也有盼着皇上快点去,趁着小皇子还小让先皇还未离世的其他皇子上位。
我为皇上的床帏上系上了好几个药香囊,一连好多天都守在皇上的床榻边,祈求他能多活一些日子。
“你到底是为了朕?还是为了小皇子?”
皇上问我。
我是哑巴呀,我不会回答皇上的。
“筱妃,你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我淡漠的眼神扫过皇上,默默的为他掖好被角。
“安宁是你的孩子吧。”
我向后退,退到大殿外,一个哑巴,不需要说什么,只需要做什么。
冬去春来,皇上缠绵病榻一年又一年,没有能成全了那些人希望的他快些死,也苟延残喘到了小皇子的六岁。
春季秋瑶宫的海棠开了,安宁公主折了一枝塞进我手里,我把它放在了皇上的枕边。
皇上落笔的传位诏书只能写下小皇子的名字。
海棠花在他枕边枯萎,我听到了的嗤笑,以及低声言语。
“纪年最喜欢海棠花,他说他心爱的女子也最为喜欢海棠花。”
裴将军名为裴纪年。
“筱妃,朕负了他。”
我看着他,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枚玉佩,是雕刻成海棠花的样子,上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