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几乎虚脱,缓缓坐到地上。阿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走到那白板前,用袖子擦掉上面的灰尘和字迹。我没去关心他擦到什么,只知道他停顿了好几秒,然后像是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莉和大强也走过去,看完后全都不出声。我咬牙站起来,走到白板前,看到了那行半模糊半清晰的大字:回到这里,就是接受审判的时刻。
下面还有一行细小的笔迹:必须遵守规则,否则折磨永不停止。
我眉心发麻,努力在心里说服自己这就是某个闲人留下的恶作剧。可想起刚才看到那些鬼东西,我的想法瞬间动摇。阿峰握拳砸向白板,“它们为什么要我们回来?当年明明已经……”
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轻轻的,像是故友叩门拜访。我们四个人对视一眼,大强挺身走向门口,低声喝问,“谁?”
没人回答,只有敲门声一下一下地持续。大强仿佛被这种诡异的节奏逼到绝境,他猛地把门口桌子推开几分,往门缝外看。
外面站着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裙子,提着一盏旧式油灯。她的脸死灰一样,没有任何表情,漆黑的眼珠盯着门缝。大强被吓得险些摔倒,转头看我们。阿峰抿了抿嘴,像是在权衡要不要让这个小女孩进来。
“开门好吗?”小女孩开口,声音空洞又带着金属质感,像从扩音器里传出来的。
我感觉浑身寒毛立起,就算她是个孩子,也让人害怕到极点。阿莉站在我旁边,小声说,“我想不起来,这里什么时候有小孩。”
“你们别开。”我低声警告。
可大强好像没听见我说什么,他猛地把门拽开,刀子冲着那小女孩的脖子就架过去,“你是什么东西?”
小女孩歪头看他,“我在等你们。”
说着,她往前迈了一步,大强的刀莫名地偏移了,像被一股怪力推开。她就这么轻轻巧巧地走进办公室,步子毫无声息。那盏油灯的火焰在她手中跳动,没有发出任何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