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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门把，果然没有锁。我深吸口气，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门后是一间破旧的办公室，里面堆满了发黄的文件夹。
桌子后坐着一个佝偻的老人，他背对我们，好像在翻阅什么文件。
我看见老人身后那面墙，布满了写着规则的便签纸，还有不少黑白照片，拍的都是血淋淋的场景。
我没敢细看，轻轻跨进房间。
老人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
我看清他脸上布满刀疤，左眼瞎了，空洞洞的。
他：你们是新的“来访者”？
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他咧开嘴笑，笑声沙哑：他们都叫我“审查者”。
我：我们想离开这里。
老人表情冷漠：那你们得完成新的规则清单。
他指了指墙上那些便签：从这里面选三条，遵守到最后，就能获得通往上层的机会。
他扔出一支破旧的笔：写在这里，然后签名。
我和同伴对视一眼，他缓缓走过去，看了看那墙上的纸条：
“午夜敲门者，请主动迎接并提供食物。”
“每过一小时，必须向镜子里的自己鞠躬三次。”
“破晓之前，至少要自断一根手指，以示诚意。”
“若听见哭声，立刻使用利器刺破自己的耳膜。”
“餐桌上的红汤必须连喝三碗，否则下一顿更惨。”
“凡路过倒挂人形，不可直接目视，否则七窍流血。”
……
他看得脸色煞白，怎么选都是死局。
老人：时间有限，快决定。
我咬牙，走过去跟同伴商量。
我：我们各选一条，再合选一条，三条完成就能离开。
他闭上眼，咽了口口水。
他：好。
我指着那张“破晓之前，至少要自断一根手指，以示诚意”的纸条，手有些抖：我来执行这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