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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脏狂跳：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出去继续忙
他勾勾手指：别走过深夜，你要是敢留下来处理任何多余的事情，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低头退出，门在身后啪地关上，我几乎能感觉到他在里面燃烧的某种扭曲欲望
我一路跑回财务室，把门反锁：老大哥，我成功了，他看上去相当满意
老大哥轻吐一口气：那就好，你先别管那么多，放松一下，今晚不要加班
我沉默片刻：可是报表还留在他那儿，他要是知道数据是假的
老大哥嘿嘿一笑：他不会追究，或者说，他暂时不敢追究
我疑惑：为什么
他盯着天花板上那盏时暗时亮的灯：经理也害怕某些东西，他知道如果把真实数据暴露，会惹怒那幕后存在，所以他宁愿接受你的假数据
我看着电脑屏幕：那些幕后存在，究竟是谁
老大哥：你还不懂吗，这栋楼从根基里就埋着一套规则，它和正常世界的逻辑完全不同，这里的人都在按照那套规则运转
我后背发冷：你是说，这就像一个畸形的怪谈循环
他点头：我们所有人都是棋子，无论是经理还是员工，都在不停完成某种扭曲的仪式
我闭上眼：这太荒诞了
他忽然拍拍我的肩：我跟你说的第二条规则你记住了吗
我心里回想：别翻看不明来历的文件
他继续：没错，第三条规则也很重要，绝对不能单独在财务室熬夜到凌晨，因为每到午夜之后……你会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
我不由自主地咽口唾沫：我们该怎么办
他冷静地站起来：现在还早，你先把这堆日报弄完，晚上八点之前赶快离开公司
我拿起桌上另一叠文件：好，我动作快点
老大哥盯着那堆文件：别搞错了，记得把真正的数据留备份
我点头：那你呢，你也走吗
他望着窗外：我不会离开，我早就没了选择，我在这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