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爱你,我怎么可能会和你离婚,我说了,我和他只是玩伴——”
“砰”一声,大门被撞开,她的话也戛然而止。
贺向恒见到我,快步上前,朝着我跪了下来,“陈哥,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别为难我父母,我求你了!”
方槿柔见状,连忙去扶起他。
“向恒你这是干什么?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为难你父母!”
贺向恒激动地一把抱住方槿柔,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挑衅。
临走时,他又以情绪不稳定为由,让方槿柔送他。
贺向恒的百般挑衅彻底逼疯了我,我叫住了要出门的方槿柔。
湿红的眼圈满是憎恶,我咬牙切齿地冲她嘶吼,“方槿柔,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
方槿柔站在原地,眼神疲惫却毫不当一回事。她以为,我又是再像以前那样用离婚来反抗她,“老公,向恒年纪还小,他承受能力弱,说的和做的你都不要当一回事,我先送他回去,晚会儿我再过来。”
方槿柔走后,我无力地垂下了头,眼泪顺着眼角直流。
半夜,我睡得昏沉又迷糊,浑身燥热地踢开了被子,无意中摸到了一阵凉意,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再靠近些。谁知那凉意自己就凑到了我身前,像条滑溜溜的小鱼,不断朝向我身体最火热处靠近,我忍不住叫叹出声。
一夜无眠。
再睁眼,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我倒吸一口气。
可随即,床对面的沙发上,传来了我最熟悉的声音——
“老公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我就说了你需要解决生理问题,只是可惜我答应了向恒这半年不能被除他以外的男人碰,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