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死!”赵无极突然爆发,双手一张,直接抱着苏雪母女一起坠下了教学楼!
我悄悄退回阴影里。心空空落落的,一直等到尖叫声渐渐被风声吞没时,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转身离开。
等到和家人离开这片土地时,我会将这段录音匿名发送到应该去的地方,希望坏人能够被铲除,慰藉受害着的灵魂。
回到寝室,摘掉鞋套,拿出我抽屉里多出的那支钢笔。
我凝视着钢笔,缓缓抽出笔帽夹层中的纸条,来天台看清真相!“救我”二字已被凌乱地划去,取而代之的是笔迹工整有力的“快跑!”落款处,写着你的坏室友。
熟悉的字迹,仿佛她的主人一般,蓬勃而张扬的刺痛了我的双眼。
多年后,当我的海外基金经理好汇报完我的资产配置,身旁的助理恰好进来,轻声提醒慈善晚宴要迟到了。
我对着梳妆镜调整钻石耳钉,穿着华丽的礼服,走入宴会厅,当水晶灯骤亮时,我接过主持人话筒:“今晚所有善款将资助青少年心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