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知道你是什么货色。”楚玉说。
“就这。还有别的有意思的吗。严正声明,我是作为一个影迷喜欢她,欣赏她这个独立的个体,不是梦男。”楚珮说。
“好,看来你已经从打击中走出来了。我要说一个好消息,剧组想邀请你们参演,导演想加重电影的悬疑元素,看来看去你们比试镜的小演员都合适,而且是双胞胎,还疯过有经验。”楚爸爸说。
“什么疯过。不打算送我们去精神病院了。”楚玉说。
“因为我也疯过。但治好我的不是精神病院。”女演员进门说。
窗帘随着风动了动,雨停息了,雾气渐散的窗玻璃上映出女演员的样子。
“表演能够治好疯病吗?”楚珮说。
“我不知道。至少你有了一种理由发疯。如果好不了,就一直演下去。”女演员说。
“你们房间挺香的。”女演员说。
“炸鸡混可乐,都快腌入味了。”楚玉说。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还是和你一起演戏。”楚珮说。
“那你要珍惜这个机会吗,小粉丝?”女演员说。
“他肯定想去。”楚玉说。
“她肯定想去。”楚珮重复。
“什么。”女演员说。
“我肯定想去。你去不去。”楚珮说。
“我当然要走。”楚玉说。
“好,地方你们也清楚,明天剧组见吧,拍完这一场,我们转战下个场地。”女演员说。
“下个场地,在哪里。”楚玉说。 “在外省。”楚珮说。
“嗯,你们要和父母好好告个别了。”女演员说。
“他们早巴不得走了。”楚爸爸说。
“地上还湿着,你干嘛亲自跑一趟。”楚珮说。
“有人想见我吧。谢谢你的信,我很感动。”女演员说。
“没事没事。”楚珮说。
女演员走了,门大开着,楚爸爸赶紧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