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在删除那些邮件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我眯起眼睛，盯着她的眼睛，企图从中发现一丝破绽。
她笑了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警官，你在说什么啊，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邮件，我可没删除过任何东西，我只是觉得家里太闷，出来透透气。”
看着她一脸平静地狡辩，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傻子，忙活了半天，结果对方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被她带偏。
我扫视了一眼房间，虽然昏暗，但还是可以看清，屋里只有一张简单的木桌和几把椅子，还有一些杂物堆放在角落。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霉味，混杂着某种香料的味道，让人感到有些不适，就像是闻到了过期的螺蛳粉，让人有些反胃。
“韩先生的死，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再次追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压迫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有人在吗？我来给韩夫人送点东西。”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助手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难道是来通风报信的？
我心里暗想，这俩人之间肯定有猫腻。
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我一眼就认出他是韩先生的助手，之前在工作室见过他，感觉这人有点阴郁，像那种在哔哩哔哩（B站）上看恐怖片还开弹幕的家伙。
“警官？你怎么在这儿？”助手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烁，像极了被老师抓包上课玩手机的学生。
“我有点事要问韩夫人。”我尽量保持平静，但心里已经开始疯狂刷屏：这俩人之间绝对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助手把包裹递给韩夫人，“夫人，这是韩先生之前订购的颜料。”
韩夫人接过包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谢谢你了，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