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腿哭号。
“夫君,妾身奔波数月,总算是找到你了。”
丞相大怒,婚事不了了之。
沈玉卿第一次打了我,我不明白为什么。
后来才知那日是他和丞相千金大婚,那红色的漂亮衣裳是喜服。
他暴怒,全因我毁了他的前途。
我擦去眼角的泪,哽咽出声:“我会赔偿你的。”
沈玉卿鼻间发出嗤笑,没给我一个眼神。
仿佛我在说什么神志不清的梦话。
许是因为这么一出乌龙,朝廷迟迟没有给沈玉卿任命官职。
他看我的眼神越发怨毒。
就连我的容貌都不再令他动容。
兜里的银两见底,我急得团团转。
沈玉卿依旧悠闲自在,见过了京城的繁华,没人愿意再回鸟不拉屎的乡下。
以前没考中也就罢了,如今一举登第,他是说什么也不愿意走的。
京城米贵,居不易。
我再次被迫营业。
拿着腰牌,一路打听找到了金凤酒楼。
好在酒楼还在。
“我要见酒楼掌柜。”
酒楼里的伙计白了我一眼,继续招呼其他客人,只当我是在说什么疯话。
我眼珠一转,换了语气与说辞,“小二,把这里最好的酒菜都给我端过来。”
小二刚想叫人把我打出去,但见我手上抛了抛的金色腰牌,不吱声了。
我心中了然,他果然不认识这腰牌,但也知道价值不菲,不怕我赖账。
糖醋锦鲤,松鼠桂鱼,锅包肉,佛跳墙……
我敞开了肚皮吃,数月以来我还从未吃过如此美味。
酒足饭饱,小二见我迟迟没有要结账的意思。
悄悄喊来了管事。
“客官,一共一百三十二两九钱,我给您抹个零头,算您一百三十两,如何?”
管事笑得和善,就等我拿钱了。
我两手一摊:“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