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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缓缓转过头来,动作机械而僵硬,好似生锈的木偶许久未被操纵。一张苍白如纸的脸映入林晓眼帘,毫无血色的肌肤仿佛被岁月抽干了所有生气,泛着一种令人胆寒的青白色,如同寒冬腊月里结在枯树枝头的霜。她的双眼空洞无神,没有一丝光芒,宛如两口深不见底的黑洞,散发着无尽的阴森气息,让人望而生畏。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狰狞,仿佛是用刀在脸上硬生生刻出来的,隐藏着千年的怨恨与不甘。
林晓只觉双腿一软,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手中的手电筒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更添几分恐怖氛围。手电筒的光芒在地上胡乱摇晃着,将四周的阴影拉扯得奇形怪状,犹如张牙舞爪的怪物,在墙壁上肆意舞动。
女子站起身来,双脚穿着那双鲜艳却透着诡异气息的绣花鞋,一步一步缓慢而沉重地向林晓走来。每走一步,“嗒嗒”声就愈发清晰,那声音像是敲在林晓的心脏上,一下又一下,节奏越来越快,让她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林晓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挣扎着逃跑,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子一步步靠近。
女子走到林晓面前,俯下身来,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来自地狱的寒风,带着腐臭与阴森。她伸出修长却毫无血色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林晓的脸。那手指冰冷得如同冰块,所过之处,鸡皮疙瘩瞬间爬满林晓的全身,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深深刺入她的骨髓。女子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遥远的地府传来,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割着林晓的神经:“为什么要打扰我……为什么……”
就在女子的手快要触碰到林晓的眼睛时,那如噩梦般的场景似乎要达到顶点。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鸡鸣声。这突如其来的鸡鸣声打破了这恐怖的氛围,如同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道光。女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