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扣好的衬衫领下,依稀可见几处吻痕。
眼眶猛地泛酸,我抬眼问她: “严雪,你真的是因为公司债务要和我假离婚吗?”
严雪握着我的手一紧,眉头微微蹙起: “景年,你还不相信我吗?”
“我那么爱你,如果不是没有别的选择怎么可能选择假离婚这条路去保全你!”
严雪的眼眶泛红,深色的瞳孔里印着我。
我还没开口,程颂拎着行李箱站在了门口。
“我回来了!”
他穿着明黄色的T恤衫,年轻帅气有活力。
不像我,枯燥无趣。
一走进来,就挽住了严雪的手臂: “这一路飞机可累死我了。”
程颂装作不经意瞥见了我有些晦暗的脸色,惊呼出声: “年哥,你怎么了?”
虽然是收养关系,但程颂一直都喊我年哥,对严雪也是直呼其名。
他指着桌上的离婚协议,刻意捂着嘴叫了一声: “啊?
你们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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