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一张门板当床。
晚上裴明昊把她叫进书房“行事”。
我在卧房听着裴明昊的污言秽语,还有笙儿的压抑的哭声。
过了很久,她抽泣着出了书房。
我看见她浑身是伤,发着抖进了院子里的杂物房。
院子里隐隐约约传来哭声。
月亮霜白,星子稀薄。
每个人都在用力的活着,苟且偷生。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早饭,恭恭敬敬等在门口。
“夫人,我熬了粥,还热了窝头。”
她欢欢喜喜笑着,脖子上还带着黑紫淤青。
“夫人你吃这个鸡蛋,我偷偷给你藏的,老爷不知道。”
她大口咬着手里的麸面窝头,压低了声音:“你还在喂奶,该吃点好的。”
我看着她毫无怨言的笑容,突然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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