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有了身孕,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了吗?”
那时,许芸茹归宁,他偷写书信,与她暗中往来。
我听说许芸茹的夫君向来脾气火爆,担心此事一旦泄露,陈砚清会被报复。
于是派人在途中将书信拦截。
陈砚清得知此事后,怒气冲冲闯入我的房间。
将我推倒在地,丝毫不顾及我已身怀六甲。
我哭着解释:“夫君,我只是担心你被——” 他拍桌而起,愤然地打断我的话: “够了!
你不过就是嫉妒芸茹,怕她与我旧情复燃罢了!”
“你这样的人,就是重生百次千次,也比不上芸茹。”
“从今日起,你就给我好好地待在这里反省,若无我的吩咐,不得踏出半步!”
也正因如此,后来我半夜阵痛发作,眼看就要早产。
可守门的婆子却吃酒耍乐去了。
待产婆与大夫赶来时,我已无力回天。
我躺在血泊中,看着陈砚清满脸惊慌,脚下踉跄,扑来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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