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一切,心中再无波澜。
不一会儿,茶好了。
我将茶杯递给她,沈怜雪接过。
我们的目光在那一刻交汇,又迅速分开。
或许是因为那晚的沉默,沈怜雪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没有再去找傅承业。
反而多次提出想要重新搬回主卧,但都被我拒绝了。
但她不知道,每晚我都会收到傅承业的挑衅短信。
照片上的沈怜雪,无一例外都是躺在洁白的床上,双眼迷离。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到底在承受什么。
脏了女人,我嫌恶心。
大年初五那晚,沈怜雪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娘家。
离开婚房的时候,她难得冲我害羞道:“明天见。”
目送她离开后,我自言自语地回道:“应该是,再也不见。”
明天婚宴上的女主角,也该换个人了。
次日一大早,在娘家迟迟等不来婚车的沈怜雪心情格外烦躁。
她想要打电话问我到底在哪里,却发现我早就将她拉黑。
就连微信只有一个赤裸裸的感叹号。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婚礼举行的时间,她干脆独自一人开车到婚礼现场。
可那里也没有我的踪影。
甚至就连宾客,都只有她的娘家人。
不少人看到她,都在问新郎人在哪里。
沈怜雪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也终于发现我不是迟到,而是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