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我转身就跑,但杂草缠住了我的脚踝,我摔倒在地。
她的笑声在身后响起,越来越近,我拼命挣扎,终于挣脱了杂草的束缚。爬起来时,我看到地上散落着几张泛黄的画纸。
每一张画纸都是以各种方式自杀的学生,有的在旧楼,有的在操场,有的在宿舍......每一幅画的角落里都写着日期,最后一幅的日期正是她死亡的那天。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些画不是普通的作品,而是每个人的死亡画像。她一直在画别人的死亡......
“……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孤单……你们经过那里,就是要留下来陪我的……”
月光透过破碎的云层,在操场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那些阴影正在蠕动——像无数只细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运动鞋边缘蜿蜒攀爬。
小悠就飘在十五米外的单杠旁,腐烂的右手握着画笔,笔尖垂落的红色液体在月光下泛着铁锈般的光泽。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