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还是软的，就像……”
“就像刚死一样。”顾长夜接上了他的话。
老王用力点头，声音发颤：“是啊，就像……根本没死透！”
空气瞬间变得压抑。
顾长夜低头看向尸体，眉头紧锁。
尸体的面部已经有些浮肿，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布满了死斑，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活人”。
但老王的话，他却不得不重视。
因为他知道，有些死人，是可以“活”过来的。
他深吸一口气，戴上手套，伸手按住尸体的额头，另一只手慢慢扒开对方的嘴。
尸口微张，一股淡淡的腥臭气息飘散开来。
顾长夜皱眉，借着灯光仔细观察，却在下一秒，瞳孔微微一缩——
尸体的舌头下，竟然压着一张泛黄的纸片！
他眉头一皱，伸手取出那张纸，展开一看，发现上面竟然用朱砂画着一行潦草的字：
“船已开，鬼未渡。”
看到这句话的瞬间，顾长夜的心猛地一沉。
这句话，他曾在黄泉渡村的壁画上见过！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落回尸体的脸上，心底泛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船已开，鬼未渡”——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有鬼魂没有被送走？
他正思索着，忽然——
“呃……呃……”
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从尸体的喉咙里发出！
顾长夜的背脊瞬间一凉，猛地抬头，
只见那具尸体的嘴巴，竟然微微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