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太过自然，以至于我差点忘记后座下还藏着一把上了膛的P226。
后视镜里突然闪过一道银光，我猛地按下顾明城的头。
子弹击穿后挡风玻璃的爆响中，我闻到了他发间淡淡的雪松香——那是“白昼”组织特供的伪装香水，能完美掩盖火药残留。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去开家长会。”楚明辰的声音依然平静，右手却已经摸到了座椅调节按钮。
我感觉到座椅下方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暗格里的武器架正在升起。
路虎车的大灯在后视镜里越来越近，顾明城突然猛打方向盘。
特斯拉横着滑入一个急弯，我借着惯性抽出藏在靴筒里的微型冲锋枪。
子弹击碎后窗玻璃的瞬间，我瞥见他后腰处若隐若现的枪套轮廓。
那把定制版格洛克17的握把上，雕着一朵精致的银色鸢尾花。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五年前里昂火车站的顶层，我的狙击镜里出现过同样的图案。
当时的目标是俄罗斯能源部长，而他身边那个银发保镖的领针上，就别着这样一朵鸢尾花。
“小心！”楚明辰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特斯拉突然加速冲上斜坡，我听见底盘擦过地面的刺耳声响。
后视镜里，领头的路虎车撞上水泥柱，爆炸的火光将地下车库照得通明。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突然摸到内侧凸起的纹路。
借着爆炸的火光，我看清了那行激光刻字——“CMC”，楚明辰名字的缩写，以及“Contract Marriage & Cooperation”的首字母。
原来如此。
“你知道萨米尔为什么死前要护着那枚婚戒吗？”楚明辰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特斯拉冲出地下车库的瞬间，暴雨拍打在挡风玻璃上，他的侧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