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摸向腰间的新熔勋章,金属棱角硌得掌心发烫。正要起身时,斜地里冲出个穿褪色军裤的老头,拎着啤酒瓶往桌沿一磕:“老子在珍宝岛揍过苏联坦克,现在揍你们几个孙子正好活动筋骨!”玻璃碴飞溅的瞬间,二十多个摊主齐刷刷掀开围裙——别在腰间的军工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直播镜头突然怼到醉汉扭曲的脸上,五百万网友目睹了这场荒诞的“战役”。戴瓜皮帽的烧烤摊主挥舞铁签当指挥棒:“《我的祖国》前奏起!”油烟弥漫的夜空下,《一条大河》的旋律混着锅铲敲击铁板的节奏,震得醉汉抱头鼠窜。满屏“致敬”弹幕中,林夏看见老板偷偷抹眼泪——他防烫伤的袖套上,赫然印着林建军抗洪牺牲的新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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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医院顶层的特护病房里,林秋对着镜子解开校服第三颗纽扣。激光祛疤后的皮肤泛着淡粉色,纹身师正在上面勾勒长城烽火台的轮廓。独臂老兵举着放大镜充当人肉台灯,忽然闷声道:“当年你哥后背嵌着三块弹片,军医镊子夹不出来,是他自己用匕首挖的。”
纹身针突然偏离轨迹,在林秋锁骨下方划出一道血线。老兵们集体倒抽冷气,却见她抓起酒精棉直接按在伤口上:“正好,把这道疤也纹进去。”当纹身机重新启动时,病房门被猛地撞开——三个戴墨镜的男人举着摄像机闯进来,镜头直怼林秋半裸的肩膀:“我们是自媒体,想采访烈士家属如何消费公众同情心......”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99A坦克的轰鸣。钟南山将军从炮塔探出半个身子,手里还攥着战术平板:“目标锁定,空包弹装填!”自称记者的男人腿一软跪倒在地,藏在怀里的窃听器滚出来,背面印着陈氏集团残党的暗标。将军冷笑一声,平板上突然弹出边境线实时画面——哥哥的排爆班正把陈家的走私船逼入雷区,爆炸的火光映红整片公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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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