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发了疯,瞳孔猩红,猛然掐住我的脖颈,瞬间我便喘不过气。
“你放,开,我。”
“一定是你们,是你们季府骗我,首辅又如何?不能请我心爱之人,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我拼命扒开他的手,眼泪不断往下掉。
他竟是娶错了人。
直到婆母带着下人进来,这才将我们拉开。
此后,我便成了整个孟府的笑话,而婆母也不待见我,说我毁了孟毅凡的名声。
婚后他不愿意见我,独守空房是常事。
婚后半月,我想明白了,他无情,我无意,只要这府中的当家主母是我,他爱谁,那也无妨。
正好关系改善,趁他在我房中,我劝他:“若是那姑娘良善,你纳入府中为妾,也不算浪费你的一番心意。”
然而孟毅凡表情微愣,随后笑道:“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毅凡既娶了夫人,自会真心对夫人,过去的事,夫人不必忧心。”
从那天起,孟毅凡仿佛开窍了般,日日回府,甚至懂得讨我欢心,连我身边的丫头都说我气色越来越好了。
孟毅凡也会嬉笑着和我玩笑:“夫人这是上错花轿嫁对郎了。”
日子越来越好,我自是不再在意那位未娶到的姑娘。
只是好景不长,一月后,听下人说,毅凡在被婆母喊去说话时,喝醉了,我让人备好醒酒汤,便想去接他回来。
“母亲,孩儿还是忘不了她。”苏言卓带着哭腔的声音呜咽着。
我推门的手停在空中,屋外的风呼呼吹着,仿佛打在我脸上,疼得慌。
只见婆母长叹一声,随后严厉警告道:“孟毅凡,那女子是旁人也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