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怕我吃醋而已,我能理解的,不说啦,我手机没电了,晚上见。”
放下手机,心里一片冰凉。
眼看那几个人离我越来越近,我顺势拐进巷子,忍着手疼,用力挪开下水道的井盖,跳了下去。
我忍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和浸入骨髓的寒冷,用力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直到深夜,他们还是找不到我,几次路过井口,想要跳下来看看,却被恶臭难闻的粪水劝退,几人骂骂咧咧地离开。
我好不容易爬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指甲盖全部翻起,血肉模糊。
瑟瑟发抖地到家,发现家里被砸的一片狼藉。
见到我这样,保姆阿姨惊呼一声,赶紧帮我去倒洗澡水。
我这才知道,林芷音一夜未归。
直到晚上,林芷音也没回来。
当地新闻却在播报陈颂年顺利拿到‘金手术刀’大赛冠军的消息,林氏总裁为博美男一笑,斥资三亿拍下全球仅有一款的蓝宝石手表。
又包下A市最豪华的酒店,为陈颂年开庆祝晚宴。
如今的陈颂年炙手可热,只需要等明天,世界医圣会出现在颁奖典礼,宣布收他作自己唯一的弟子。
我正在出神,保镖突然回来,语气着急:
“先生,林总喝多了,在晚宴现场闹起来了,嚷嚷着要见您,您快去瞧瞧吧!”
我没有多想,拿着包里的离婚协议,跟他出了门。
到了现场,没有看到林芷音,却看到陈颂年笑着朝我走了过来。
“看来芷音说得没错,你就是这世上最犯贱的舔狗,我不过让保镖逗逗你,你还真屁颠屁颠的来了。”
“只有六根手指头的感觉是不是很特别?你知不知道我们背地里都叫你什么?六指畸公啊,哈哈哈哈哈……”
我嘲讽地看着他:
“那又怎样?起码我没有为了达到目的,陷害别人,贿赂主办方,通过作弊来谋得冠军。”
“世界医圣早就放出过消息,她收徒的第一条标准,就是看对方的品行,像你这种小人,根本不配当她的徒弟。”
陈颂年被我激怒,收起笑容,嘴脸刻薄又狠毒:
“程澈,你少给我摆出一副清高的嘴脸,不过是个恶心又畸形的残废,有什么资格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