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来的？”
“嗯，我叫江石。”江石有气无力地回应。
“看你这惨样，肯定也没业绩吧？”阿七自来熟地问道，“我来这三个月了，一分钱没挣到，还欠了公司一屁股债。”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江石忍不住问道。
“鬼地方？哈哈，你说对了，这里就是人间地狱！”阿七苦笑道，“想活着出去，要么拼命骗人，要么攒够赔付金。不过，就园区这帮黑心肝的，赔付金只会越要越多，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付得起。”
“赔付金？那是什么？”
“就是赎身钱，你以为你是来打工的？你是被卖到这里来的！想走？交钱！”阿七翻了个白眼，“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好好干活，别想着逃跑。园区外面都是他们的眼线，被抓回来，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难道就一辈子困在这里？”江石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也不是没有办法……”阿七突然压低了声音，“不过，这事儿风险太大，搞不好会没命的。”
“什么办法？”江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道。
“嘘……”阿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以后再说，隔墙有耳。”
这时，上铺的床板被敲得咚咚响，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都他妈给老子闭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阿七和江石赶紧闭上了嘴巴。
第二天，江石再次被带到办公室，老杨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根电棍，电棍顶端闪烁着蓝色的电弧。“想通了没？要不要干？”老杨阴恻恻地问道。
“我……我不干。”江石咬着牙说道。
“不干？好，很好！”老杨狞笑着，将电棍狠狠地戳在了江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