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离家这么多年,他爹应该很少提起我,眼下这孩子大抵是无依无靠的情景,永文这孩子,以后就我来抚养吧。
永文一抬眼,望了望四周的大山,又像无神了一般,情绪一直不高。
兴许是我的突然出现,又让孩子想起了家里,我便安慰他道。
“行了大侄儿,老话说侄子门前站,不算绝户汉,咱爷俩这不又团圆了吗。”
“......以后,跟二叔上山住吧,别在那片破屋里自己瞎想了,有你在正好给我搭把手。”
那天,我没跟二叔说几句话,但我有太多话想说,我却一句话也没有出口,我一个人走过来这五年太久了,一时还没习惯有亲人在身边是什么感觉。
傍晚,我和二叔上了山,这山上长满了柏木,但通向山顶的路,却被二叔一个人修的整整齐齐,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崎岖或者坑洼。
从山脚到山顶,虽然只有十几里路,但是陡峭,这偌大的工程量,二叔一个人是怎么完成的,我心里不禁起了这么个疑问。
我心里的疑问浮现到了脸上,被二叔看见,他好似洞察了我的思想,开口说道。
“这么大的活我一个人当然干不完啊,乡里乡亲的都是一家人,有帮忙砍树的,有帮忙砌台阶的,一块帮忙才干完。”
当时的我一惊,被他这一句话吓出了冷汗,呆立在原地良久,开口问道。
“叔,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白天的时候,我想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而他却憨厚的笑了笑,用手揉了揉眉心,嘟囔了一句。
“哈哈,我猜的。”
说话这会儿,就到了山顶上,未从台阶上离开迈到真正的山体上,我就看见一个苍老的庄园,一开始觉得这院子很大,因为我远远的看见一个庞大的门面,且我越走近,这门面越大,足能撑下七八个人同时进出。
门上挂着一个匾,上写着“广正义庄”。
山庄的上空,布满了星星,随着天上云彩的运动,一闪一闪的。
而据我闲下来的观察,每晚这上空的星星像约定好一样,总是一样的数量,亘古不变。
等我和二叔进去,我这才发现门面就是个唬人的幌子。
园内不大,粗略的看去,只有五六间房,中间倒是有一座像是被用作祠堂的房子,要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