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齐风,你一个男人竟然搞这些手段,你简直无耻!”
我爷奶念旧,即使在新城区买了公寓,全家也仍然住在大杂院的老房子。
大过年的,不少邻居在院子里堆雪人放鞭炮,听到我家这动静,都好奇地凑过来围观。
王翠花故意站在门口不进来,扯着嗓子使劲吆喝。
邻居们听了大概,都用指责的眼神看着我。
“齐风这孩子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怎么长了颗黑心肠,竟然故意害自己后妈流产!”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还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呢,没想到心地这么坏!”
有的大妈开口:“不行,我得回去嘱咐我儿子媳妇,不能再跟江齐风来往,指不定哪天他就坏到我家头上!”
这话引起了其他人的赞同,他们都附和着让自家小辈别再跟我打交道。
闻言,我眼中闪过泪光。
但是这次,却不再是上辈子的无助和迷茫,而是迫不及待的激动。
见我眼中有泪,王翠花还以为我被指责慌了,更加卖力地对邻居们宣扬我的“丰功伟绩”。
而未婚妻沈月月,则是不由分说地按住我,让我给后妈磕头道歉。
“自古以来,子女孝敬父母天经地义,你不但不尊敬阿姨,反而害得她流产,江齐风,你必须虔诚地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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