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整齐划一地转头望来,瞳孔里跳动着相同的血色倒计时。
攀上通风管时,怀表突然开始发烫。表盘背面浮现出DNA链状浮雕,幽光中显出一行小字:当复制品意识到自己是赝品,真实世界就会崩塌。
远处传来玻璃穹顶碎裂的轰鸣,月光如银箭刺入地下城。我借着光影交错看清墙上的涂鸦——那是七岁那年我和顾承泽画的蓝楹树,树下用蜡笔写着:小泽和夏夏永远不分开。
泪水模糊视线的刹那,整座实验室开始倾斜。我扑向存放初代胚胎的保险柜,指纹解锁的瞬间却看到震惊的画面:冷冻舱里蜷缩着八岁模样的我,后颈没有任何条形码,手中攥着褪色的奥特曼卡牌——那是顾承泽输给我的童年赌注。
7
奥特曼卡牌沾血的边缘开始发光,当我的血滴在卡面怪兽图案的瞬间,整个冷冻舱突然变成透明晶体。八岁的我睁开眼睛,瞳孔里流转着银河般的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