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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谢柔是大学认识的,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机器人社团,这说来也奇怪,我一个学汉语言的咋跑到了机器人社团?酷啊!只在科幻故事里听过的东西就这样摆在你的眼前能不激动?
我就这样我屁颠屁颠的去社团报名,然后接触到的就是芯片、电机等等,然后迎来的是极为迅速的退堂鼓。认识谢柔只能说是缘分,第一次宣讲会我们就莫名其妙地坐在了一起,后来每次活动也是和谢柔坐在一起,一说起我是学汉语言的谢柔立马来了兴致。
“你们是不是每天要背书默写!是不是出口成章,随时随地吟诗作赋!”
我只能尴尬地想起老师留下的作业以及永远也无法理解得特别深刻的训诂、语言等等等等……
就这样,即使我之后没去社团了,还是和谢柔建立了一段深刻的友谊。毕业后谢柔继续去我更加不懂的工科深造去了,而我一直辗转一些小的报社当编辑。
我应该可以说是个特古董的人,越来越觉得被时代所淘汰。AI兴起后很难说不去接触,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
AI写作确实挺厉害的,几秒钟严严实实大几百字,有人物有情节有描写,甚至还有意想不到的“惊人句”。初次使用很难不被震撼到。
我很冷静地在屏幕前注视,看着我与AI的一问一答,这样一些被称为没有生命的文字。有时候竟然会被突如其来类似真人般的问候给呆住,有时能很敏锐地挖掘我语句中的悲伤或者快乐,甚至给出表情。
“你会做梦吗?”
“您好!作为人工智能,我没有意识或主观体验,因此不会像人类一样‘做梦’。若将‘做梦’类比为我在非任务状态下生成随机内容(例如生成对抗网络中的随机输出),这更像一种技术层面的数据处理,而非人类意义上的梦境。
未来若技术突破赋予AI某种形式的意识(目前尚无科学依据),这一问题的答案或许会改变,但当前仍属于科幻范畴。”
2071年 华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