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师叔就这样倔犟到天荒地老,就他们两个人。
这两个月是她这些年度过的最艰难的日子,谢诗婉总是当着宴池师叔一个模样,对着我又是另一副模样,我和师叔也因此产生了不少误会。
在宴池师叔心中我或许已经是一个满嘴谎言,还死不悔改恶贯满盈的人了。
“夕瑶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没送过你礼物呢,我作为你的小婶,你喜欢什么,我回家让下人给你好好挑选送给你”,谢诗婉很满意我的识趣,以为昨天的教训让我怕了。
“不用了,我已经没有喜欢的东西了”,我低着头喃喃道。
“夕瑶不用和我这么客气,过段时间我和你师叔的婚礼,你可要参加喔”,谢诗婉用得意又畅然的语气向我说道。
“我,,,”。
“诗婉,我们不是说好不举办婚礼了吗,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宴池师叔有些着急暗示道。
“哎呀,我是逗夕瑶玩的,呵呵你们叔侄怎么都当了真”,谢诗婉满是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我心中却存有一丝庆幸。
“宴池哥哥,你这满院子的向日葵都凋落了多煞风景呀,我谢府的梅花开的正艳,等来年全给你种上梅花可好”,谢诗婉像是不经意间的试探。
我一下怔住,这满院的向日葵都是宴池师叔亲手为我种下的,一棵一棵都是因为我喜欢。而且夏日向日葵的种子还可以当做零食打发时间。这之前都是宴池师叔惹我生气哄我时的玩意。
也好,我如今也不用宴池师叔哄了。
收敛住眼角的泪水,我没有说话表现的不在意。
但是我对梅花过敏,宴池师叔是知道的,当年他的院子里也是种有一棵不知活了多少岁月的梅花树,为了我被他拔掉了。
“额,,,好”,宴池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却还是张口答应。
我站在原地一动没动,也没有抬头再看宴池师叔一眼。
没有关系,我自我安慰,再过三天我就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