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放心。”
我要和顾裴断的一干二净,他欠我的,我就当送他了。
沈家人堂堂正正,活的敞亮,想通了就不在乎了。
谁欠谁的,感情债谁算的清呢?索性不去管它。
顾裴开会时,收到了沈宴协议离婚的信息,猜想沈宴应该是看到了那天自己和女孩吃饭的场面。
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几秒,判定沈宴在无理取闹。
生日有什么好过的,婚都结了。
又没人规定结了婚就要全心全意为家庭付出,他爱沈宴,但不可能把心全都放在她那里。
闹一闹,没几天人就回来了。顾裴告诉自己。
可三天过去了,人还是没消息,顾裴先忍不住了。
“你在哪?”
消息发出的一瞬间,顾裴收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他被沈宴拉黑了。
直到这时,顾裴才迟钝地发现,家里关于沈宴的东西早就被清理掉了,唯一能证明沈宴曾经住在这里的东西,是桌子上的一枚婚戒。
冰箱里堆满了菜,顾裴饿得胃痛,却连开火都不会。
每次他回家,沈宴都会为他打点好一切的,顾裴潜意识把这里当成了家。
但顾裴忘了,五年前,沈宴也是连切菜都会切到手的小女孩。
顾裴蜷缩在床上,用助理的微信给沈宴发了一条又一条消息,每一条都石沉大海。
他连夜订了去英国的机票,东西都来不及收拾便出发。
我一眼就在机场熙熙攘攘接机的人群中找到了贺庭桉。
他身姿挺拔,黑色风衣在一群人中格外惹眼,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宴宴,好久不见。”
贺庭桉是我发小,当年我不顾他的反对和顾裴结婚,他连婚礼都没来,远赴英国读服装设计。
我们俩也因此五年没见。
我以为他是想跟我绝交,谁知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