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程雨桐猛地抓着我的手,一把将甜品打翻在地,她自己也跌坐地上。
“姐姐为什么推我?!”
程雨桐狼狈地跌坐在咖啡渍里,栗色卷发沾着奶油,引来无数路人目光。
玻璃门被撞得叮当响。
许星宸冲进来,带进一阵冷风, “卓临溪你疯了?”
他一把抓起我完整的那只手,力道大得让我心生疼。
鼻尖,是许星宸西装上程雨桐的香水味。
眼前,是许星宸领口的领针。
这领针是他二十岁那年在跳蚤市场淘的。
当时他举着放大镜在旧货堆里翻找三天,只为凑齐我收集的复古胸针系列。
“你记不记得……”我碰了碰他歪斜的领针,他被我残疾的手点得一个恶心激灵, “在跳蚤市场找这枚胸针时,你被古董商的狗追了三条街?”
他瞳孔猛地收缩。
那年我们躲在潮湿的旧仓库,那疯狗追着不放。
最后两人捧着胸针冲出雨幕时,裤脚还沾着被恶犬撕破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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