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暴力能解决问题的话,我们之间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
“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贺霆钧抽出一张纸,缓慢地擦干净那本结婚证上面的液体。
他独独只管了结婚证。
珍而重之。
咖啡液浸透纸张,染在他的手指上,他却连眉梢都没皱一下。
可贺霆钧有洁癖,哪怕是并不存在的灰尘,他都要一遍又一遍地洗手消毒,直到他自己心里舒服。
咖啡液这种东西,根本不该出现在他的人生里。
却因为他和沈泠的结婚证而与他重合。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八年的相伴,几十次提及的结婚。
不是原则,而是不爱。
我与贺霆钧相识于微末。
那时候,他是医院里初来乍到的普通医师,我则是还没毕业的舞蹈生,跳舞时不慎从舞台摔下,同学们急哄哄地将我送到医院,看到是个年轻医生,立马就嚷着要帮我换个主任。
贺霆钧站在那里,像个愣头青一样露出不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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